在生活里,思绪核心的稳定与变动。
视角切换会带来观点变动,观点需要学识阅历去支撑,人们要拿出观共鸣,获得音量附和。附和者会将思考过程转移,让其他智慧体代替思考,轻松获取到视野之外的信息,这是社会化带来的利益,亦能为大脑节能,生命也需要依附于种群思绪来寻求安全感。
网络与 AI 在持续削弱生命的独特,将人们之间的协同,转换成与人反馈的协调。
在未来,观点分裂会增多而聚合,变得难以分辨和愈加锐利,接受的无序信息会更多,那么,生命会因此焦虑而迷失自己的地位吗?——其实生物需求与意志决策拿出来之后,许多思维是单一的。
现实之所以混沌难以预测,在于对事物的全貌了解多少,在于思考与自身能不能运算和适应接受到的巨大信息量。
生命的消失很有意思,看着躯体不再被意识驱动,容器便被废弃。
极端情况下:一个出生只有脑袋可以思考的生命,如何去延续自己?或许只有文字和观点,要么创造一个足以支配行动的容器。有什么样的观点不重要,在于这个观点是否影响到了其他生命的决策与行动,对世界构成了怎样的影响——将某个生命封禁在完全隔绝的房间里,即使活着,在外人看来也是处于“消逝”状的。
至于本人是否真的处于活着的状态里,谁在乎?又有谁觉得被囚禁无交互的生命是有意义的?因为无法与之交互,那生命本身就是没有价值的,价值为 0。
越能决定生命去向的思考,价值越高。
越能掌控生命去向的生命,价值越高。
但生命有个很残酷而冷峻的地方,选择自我毁灭,会让主观的价值体系崩塌。
经常提到有什么价值,换算一下就是:对我的生命有什么影响?对我所处的组织环境的生命进程有何影响?对我想维护的“事”有什么影响?延续某个东西的“命”,是价值的根源,金钱则让其具象化,但有的东西无法用金钱准确具象化,比如生命本身。
战争与掠夺是维持生命的必然方式,战争不只是说同类,爱吃的动物与植物,亦是生命的一种,很多人会忘记生命残酷的底色,到死也不理解战争的意义。回顾一生,蛆,苍蝇,分解身体的细菌,都是大多人不必亲自面对的敌人。
只要资源不足以支撑生命延续,只要有生命等级上的不平等,生命依旧需要其他生命来供给,那战争都是不可避免的——不只是同类之间的战争,与其他生物也是,人在荒野更能体会。
亦或者被同类竞争碾压,亦或者被病毒侵袭——作为群体的一员,这些大多思考是不必要的,因为社会带来的保障,别人已经替你思考了。
深感“命与人”的渺小与局限,更能察觉到意识延续,与生命唯一性质的思考。在生命的阶段里,竟有太多人把生命浪费在尔虞我诈,互相争斗的阶段里。
生命在内耗,人们无法建立平等的生命世界。同时以欲望为借口,以满足后会有更大的追求为红线,限制着资源的分配与供给,这真是太残忍了,我对人形生命体的未来感到担忧。
忽然意识到,自己的兴趣有多冷门:我对人型生命体的未来感到担忧,对生命共同的敌人更是如此。
这是生命长度跨越几千年的生命才应该思考的事情,以此为视角,去审视身边万物,容易失去主观身份,但我也越来越平静,生命的全貌和事物的发展也越来越清晰。
看向一个人,看向自己周边,亦如隐约的命运脉络在钩织未来。
我能否抓住自己想要的那根绳,去带我到肆意的未来里。
世界对我来说是浪漫而残酷的,尊重选择,体会事物的生命。
—Ciovwx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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